
文|杨筠 摄影|吴贞慧
华人世界第一个性治疗师的创业之路并不容易。童嵩珍第一次创业失败后,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忽然想起曾听过台北广川院长柯基生一场关于性的演讲,离婚后的她,竟就带著行李,一个人开车到了台北,要跟柯基生院长谈合作。
童嵩珍曾在廣川醫院開性福門診,並開始寫大量有關性愛疑難雜症的文章,慢慢打響知名度。(童嵩珍提供)
她只能边做边摸索,走一步算一步。“后来还离婚了,因为我花太多时间在创业,没有照顾好家庭,婆家有些怨言,我自己也有点心虚。但我前夫很好,他虽然没有多支持我,但也没有反对,离婚后小孩还都他带,如果不是他,我也没办法走到今天。”
离婚后,童嵩珍带著简单的行李,一个人开车到台北,想找广川医院柯基生院长谈合作,他也是知名的性学研究者。
“我跟他说我白天帮你当护理师,晚上让我开门诊。”后来开了一个性福门诊,那时薪水就一个月一万五,但柯院长给我一间办公室,让我可以写文章、写部落格。”
她永远记得因为看到她发表的文章,上门来的第一个真正的病人。“他是竹科工程师,他说他连跟女生讲电话都会射精,但药物跟神经阻断手术都做过了,还是没改善,他从来不敢穿浅色裤子…”
他很明白讲,他来找我只是死马当活马医,我跟他说,我也没真正经验,但我一定会do my best尽力帮你。”童嵩珍说,以前她都以谘商为主,根本没有看过个案的“实体”,她是在性福门诊时,才第一次触碰了个案的鸟。
“其实大脑还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,性的问题70%是心理因素,30%是生理因素,我就从两方下手。像这个竹科个案,本身太焦虑,才会动不动就射精,也没有社交经验,没自信、太紧张,了解他的生活圈及心理状态进行疏导,最重要的是再透过按摩、DIY训练,让他慢慢习惯…降低敏感度。”